第(2/3)页 人在绝境中总有无限的潜力,而此时的梁姣絮不光如此,甚至还带着一丝恨意。 梁姣絮渗血的手心中握着镇定剂在千钧一发之际扎在了马背身上。 缓缓地,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柳儿只觉得胃内翻江倒海,一口气把隔夜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掌事看向梁姣絮的时候更是一阵惊讶。 将柳儿安顿好,大家都虚惊一场的依靠在马车上。 不知道出于怎样的默契。 获救的三人大笑起来! 声音此起彼伏。 休息一会儿,三个人按照原路返回,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小厮。 他回光返照的对梁姣絮大笑起来,同时双腿断残面止不住的汨汨流血。 梁姣絮靠近他,小厮状若疯癫的模样映入她的眼里更是异常兴奋。 对视中,梁姣絮窥探到小厮心里的声音。 小厮说他孑然一身,誓死孝忠顾家接着就眼球翻白,气绝身亡。 梁姣絮殚精极虑起来,用手指捏了捏太阳穴,为了找到线索,她尝试着去翻找小厮身上的东西。 梅花令牌质地坚硬,此时已经被小厮体温捂热,梁姣絮拽出来仔细的探究了一番。 “难道他是东厂的人?”掌事顿时脸色苍白凝重的说了出来。 梁姣絮陷入沉思,指腹略带思索的摸索着梅花令牌的纹路。 如果要她的命,顾鸾凝何必拉过来这么多势力,唯一的解释就她在玩一石二鸟的计策。 要自己的命是一部分,离间北信候府和沈家的关系,惹出事端,完成太后的任务才是最主要的。 真是黑心之极。 沈府要是被推到,梁姣絮的命运也会因此终结。 要赶紧把顾鸾凝的离间计告诉梁谌安,这才好应付未来不确定的危险。 梁姣絮怔愣片刻,这才对掌事和柳儿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分头行动,你们两个去采买,我还要一些事情要处理,稍后在街角的槐树下见面!” 掌事和柳儿倒也没问什么,没能殒命在此实属万幸,秉承着不多管闲事的态度,两人迅速离开。 而梁姣絮也重新置办了马车,让车夫行驶到北信侯府,路上她又想了很多让自己添堵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