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位姑娘全身上下多处鞭伤,特别是后背的缝线该拆了,不然容易反复感染!” 徐知爻不懂医官犹豫的神色,心中迟疑着,这才双手背在身后,颇为正气的说:“需要我回避吗?” “这倒也不是!”医官当即回答。 徐知爻冷而硬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就像是在发号施令:“那还不快点?” 梁姣絮经历了那群阉人的虐.待和殴.打,此时全身僵硬,医官费了好大的力气剪开了她带血的衣物。 手指刚触碰在缝线的后背上,梁姣絮就痛的眼眶泛雾。 ”那…就先处理手腕上的伤口?”医官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手探了过去,要摘下绞丝镯。 力气不算大,但在迷蒙中的梁姣絮却觉得不对劲。 手腕被人挣着,绞丝镯也被缓缓地褪去。 不可以! 梁姣絮挣扎着挺直了身子坐了起来,眼里猩红复现且圆睁:“别碰我!” 前有狼后有虎,医官吓的直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徐厂公饶命啊!” 徐知爻仔细的凝着梁姣絮,把玩着自己的指腹。 能反抗?看来这女人应该没事! 徐知爻将准备的钱袋掷了过去,声音如沙砾一般低沉:“今天的事情…” “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医官下了保证,这才灰溜溜的离开。 房间里,有窗子打开,此时正好有风吹来进来。 徐知爻发丝被吹的凌乱,拿来了药箱给梁姣絮:“你受过鞭刑?还能活着,这不是偶然吧?谁给你医治的?” 刚才医官处理梁姣絮后背的时候,徐知爻扫过一眼,黑色的线尖已经布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梁姣絮拽过药箱:“鞭伤是我的侍女笙儿缝的,有什么问题?一块锦缎有了缺口都可以用补丁缝上,更何况是人的皮肤呢?” 徐知爻坐在一边,把玩着带血的梅花令牌,陷入沉思。 东厂的人里果然有顾鸾凝的奸细! 幸好自己发现及时,不然真的会酿成大错! 梁姣絮简单的又处理了自己的伤口,可后背她实在够不着,思衬间,她视线放在了徐知爻的身上。 有紧实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徐知爻扬起头打量着梁姣絮:“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侍女不在身边,又没有信得过的人,你也许能帮我把缝线拆了。至少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那日的咬舌自保,让她的口腔粘膜已经破溃,声音也带着些含糊不清。 这些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徐知爻是一个相对谨慎的人,且还算是有脑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