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堂中的每一个草席上,躺着的都是残疾人,血肉模糊,声音嘶吼,痛不欲生。 梁姣絮眼神微动,这才拿着纱布处理起来,清创缝合包扎,最简单的处理,可一下子遇上这么多的伤患,她显得有些吃力。 何嘉煜负手而立,神色凝重,含在一块甘草:“梁小姐是聪明人,想想也该知道,我们不过是负隅一地的山匪,是受人之托,只要一人性命,绝不滥杀无辜。” 看来,他们想要的不过是沈微生的命,哥哥只是被牵扯进来的。 所以,哥哥应该还活着,暂时无性命之忧。 “如果梁小姐能置身事外,苍木山可以给你一个安身之所,姓沈的对你如此决绝,你又何必流连忘返呢?” “替我给你们上家转达一句,他想要沈微生的命我不拦着,但是敢动我哥哥,我要了他的命。”眼仁一缩,威胁的意味极重,梁姣絮这才看着何嘉煜:“拜托带我去看看牢里的哥哥,他需要我替他疗伤!” 哥哥虽活着,但遭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这是梁姣絮从何嘉煜内心听出来的。 将梁姣絮被关进大牢里,派人盯着,何嘉煜把梁姣絮选择梁谌安的事情告诉了山主。 何嘉煜鼻观眼,眼观心,思索后的山主只是预判了沈微生一定会在这几天攻上山来,让他们做好准备。 人不可貌相,沈微生的坏心眼才多呢?为了一个小妾攻打苍木山,这怎么可能。 牢中。 梁谌安被沉重的铁链捆绑限制自由,衣衫褴褛的坐在石窖上。 几天前,他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满脸胡茬,颓废至极。 牢门被打开,有阳光摄入,梁姣絮被推到了梁谌安的胸膛上。 梁谌安的胸膛硬如磐石,硌的梁姣絮脸颊生疼,抬起头,他们兄妹俩视线相撞。 梁谌安脸上的强硬褪去,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手腕上的铁链被沉重的抬起,梁谌安在查看梁姣絮的伤势,望眼欲穿,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 梁谌安确定她无伤后,这才吐了一口浊气。 梁姣絮眼眶发紧,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哥哥的手背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