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梁姣絮是个坐言起行的人,翌日便去找了梁谌安,说了募捐的事情。 有了榭夫人那句话,梁谌安果然没法拒绝。 吃过早饭,带着徐知爻,三人才出发去苏府。 制作棉衣需要繁复的工序,不仅需要丰富的棉田,还得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力。 梁谌安之前已经说服盛京有名的几个商贾。 这些商贾绝大部分富得流油,所图也并非是那些小恩小惠,无非就是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梁谌安身为锦衣卫总督,手底下正好有几个闲散的官职。 这么一来二去就谈妥了。 而现在最难搞便是苏家,可谓是油盐不进。 这件事传到扬州,与苏家同为殷亲的白家家主白旭,当即气血上涌,身体如何那都是后话。 白旭在扬州任职,家也就在那边。 而苏家不同,在天子脚下。 白家虽不算是名门望族,但白微晴嫁到苏府。 独自背井离乡且不说,光是一个婚后两年无子嗣就已经让她苦不堪言了。 白旭为了能让女儿好过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此看来,让苏家募捐棉衣之事便是难上加难。 梁姣絮一路上跟着梁谌安,耳边皆是他的叹气声。 徐知爻手里拿着折扇,惬意的走着,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被落下一大段距离。 梁姣絮淡淡道:“既然是官家下的命令,为什么只有苏家敢拒不配合。” 步行到苏府,梁谌安也算是礼贤下士了。 可惜,这苏家,算不得君子,爱财如命。 苏府小厮看着梁谌安不光自己来了,又带了两个难缠的,思来想去这才进去通报。 梁姣絮等不到梁谌安的下文,这才偏过头去看梁谌安。 他看起来有些疲倦。 徐知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略显拮据: “你这北镇抚司的人和你一样都是吃软饭的。果然跟你共事,一如既往的窝囊。” 梁谌安皱眉,遂问徐知爻:“那你当如何?” 徐知爻言辞轻柔,声音中却淬着冷意:“把那苏家的小儿子拖到不起眼的地方,不要一棍子打死,打上个四五天。” “只有如此才能有威慑,让人畏惧,心里胆寒,似有利刃悬于头顶。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他苏府还敢尾巴翘上天去?” 徐知爻这番话说的颇为荡气回肠。 梁谌安和梁姣絮几乎是异口同声:“那为何不见你带东厂的人来。” 徐知爻狭长慵懒的眸子一眯,坏意十足:“为何?梁兄不知?苏家的嫡女可是圣上放在心尖上的苏昭仪,如此得罪人的活,我东厂可不参与!” 梁姣絮切了一声,十分没好气。 徐知爻继续和稀泥,拍了拍梁姣絮的肩膀,商榷道:“不过这种伸张正义的活,可以让沈微生试试,他喜欢强出头…” 徐知爻生怕梁姣絮忘记,沈微生为顾鸾凝动手于亲兄弟之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