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宣昭帝坐在太后身边,声音犹耳:“左右都是些旁人,能让母后入眼的寥寥无几。带来倒打扰了母后的清净。个个不顶梁总督。” 太后抬眸,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梁谌安身上,没了表情。 宣昭帝目光通达,这才道:“忘了和母后说一件大事,母后可记得言钰辰此人。” 太后大吃一惊,连忙撑着身子,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皇帝关心此人做什么?难道她对你有恩?” 宣昭帝慢慢地靠近太后,笑的瘆人,可以说是仿佛有滔天的恨意。 可语气却趋于平静,眸色冰冷:“不,她是朕的仇人,恨不得将其锤骨扬灰。” 太后看着宣昭帝脸上近乎狰狞地神色:“何仇啊,让皇帝如此。” 宣昭帝牙关紧咬道:“投毒一朝太子,灭我雎朝根基,朕便派谌安查了五年之余,竟发现母后也于她颇有渊源,关键时刻,人便又不得其踪迹。这才来问问母亲,可知道什么隐情。” 听宣昭帝这么义正言辞的说着,太后脸色有所缓和,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不必寻了,她早死了。天佑雎朝,自有人收她! ” 宣昭帝舒心一笑,可梁谌安却背后发凉,甚至冷汗四起。 “还请母后明示。”笑意过后,便只剩下冰冷的质问。 太后眸色有一瞬的暗光,凉薄道:“万剑穿心而亡,死像极惨,足矣抵消皇帝的心头之恨了。” 宣昭帝的眼里带着凛然的幽光,一字一句的说:“母后可知道是谁为朕解了这蚀骨的恨意,朕要重赏!” 太后向后一仰,心中暗自思虑,这才沉吟道:“不过是阴差阳错,哀家手头的暗卫失手误杀。倒是也没杀错。哀家和皇帝乃是至亲,不必言谢。” 宣昭帝闭了眼睛,许久又睁开。没在多余废话。 转身又是一大礼,徒步而去,姿态决然。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眸色阴翳。 太后身边的心腹前来,蹙眉轻声道:“太后娘娘,皇帝怀疑了。” 太后柔柔地笑了,眼底一派冰冷:“哀家既然敢杀了那个小贱人,便不怕他怀疑,况且皇帝从始至终都未曾信过哀家,又何谈怀疑二字。” 收养这个白眼狼这么多年,她殚精竭虑,一步步助他登上皇位,但是,如今他以为胜券在握,竟要对她下杀手。 去年冬天,他几乎耗了国库过半的财力,招来民间的奇人异者为她修建宫邸,铺张程度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世人不知他的权谋算计,却只认为是她这个太后霸权! 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她又忽然想起来在身边尽孝的皇帝。 他拿来的那些名贵药材,她都不曾喝过。 却还是病的如此严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