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底,这不过是皇帝和他一唱一和,做戏给众朝臣看呢。 退朝之后,梁姣絮生怕只有五岁智商的安安乱走,这才四处用眼神找他。 可好巧不巧的,却遇见了徐知爻。 他们相互打量着彼此,还未开口说话。 梁谌安径直绊倒在一块台阶上,摔了一个大腚吨。 他痛呼了一声,接着惯性般的朝着徐知爻的身上扑去。 “咚”地一声,两人很是狼狈的摔在梁姣絮面前。 梁姣絮怔愣在原地,片刻才觉得傻了的哥哥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地上,徐知爻的脸几乎是被梁谌安的手捏到变形。 他沉着脸色,冷淡地开了口:“找死。” 就这样,徐知爻粗鲁的爬起来,拽着梁谌安就这样当着梁姣絮的面把他拖走了。 梁谌安哭的昏天黑地,嘴里破口大骂:“放开我!” 周围守卫的御林军压根就跟司空见惯了一般。 梁姣絮刚要上前阻止,下朝后的宣昭帝已然便派人传了他。 左右自顾不暇,梁姣絮只能应召而去。 至于徐知爻,朝上他并未戳穿哥哥傻了的事实,也就意味着他暂时也不会说。 …… 被扯到宫中湖心亭后廊道时,梁谌安还是发懵的。 无辜的看着徐知爻,梁谌安弱弱的喊了一句:“干嘛,你要带安安去哪儿?” 徐知爻呵呵的一笑,他的手劲很大,不在拽着梁谌安的手,而是按着他的后脑勺,发狠道:“在装?嗯,信不信我把你头摁湖里去。” 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愧是一个山头一起挖泥巴的人。 梁谌安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却还是一脸天真,盯着徐知爻看了片刻,这才支支吾吾挣扎着说:“救命,要杀人啦。” 徐知爻显然依旧没有好脸色,耐心尽失。 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这才阴侧侧对梁谌安道:“我下的毒我最清楚,不过昏迷二日,便再无其他。你要继续便罢。为何好好的路不走,往台阶上绊,摔我身上。” 梁谌安有点乏了,傻不拉唧地眸子里骤然变寒,语气平淡,丝毫不给徐知爻面子:“就是为了耍你。有何不妥啊。倒是,徐厂公年近三十,少年怀春,能用的出苦肉计博人目光所至,我装个稚子又怎么了。” 徐知爻被他这话噎了一下,恶狠狠的在梁谌安的额头虚晃着中指:“如此,你装你的,我做我的。各走各的,别在我眼前晃荡。” 梁谌安无所谓的开口,似乎在警告徐知爻:“这辈子你都别在打梁姣絮的主意了。” 正是因为梁谌安察觉到梁姣絮和沈微生互换身份这件诡异的事,才出口提醒。 如果两个人分别成为了彼此,也感受过彼此,替彼此生活。 怎么会不是眼里心里都是对方。 他就是明白的太晚。 徐知爻觉得梁谌安在自欺欺人,更没啥好脸色,直接用话恶心他:“榭夫人之子梁曜岐在这几日已经接管了你三分之一的巡查缉捕工作。青云直上高升三品同知,与你不过两人之差。策反敌将是你们锦衣卫拿手的事,你还是看好你们梁家狗吧。别到时候被审讯的是你就好。” 梁谌安淡淡道:“他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我不会给他机会到处乱窜。” 徐知爻不可置信的笑了:“梁兄,装模作样也要有个限度,有这功夫,倒不如想想这个局怎么破吧,总比装疯卖傻待在梁姣絮身边,享受着短暂的自由生活强的多吧?” 梁谌安斜了徐知爻一眼:“滚。”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