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和徐知爻一言一语的争辩似乎让梁姣絮忘记她从离开盛京到现在整整两天滴水未进。 她避重就轻,语气恬静:“我去会儿膳房,徐大人不吃点嘛。” 徐知爻脸色复杂,拒绝道:“不了。” 目送着徐知爻回船舱,梁姣絮眸锋深邃,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心思。 她绝对不允许是人是狗,都来她面前犬吠一番,还自鸣得意。 这般想着,梁姣絮很快就到了膳房,脸色看起来要轻松的多。 很随意的嗦了一碗面。 捏了捏衣领,梁姣絮哈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 其实,他和徐知爻所在的船只并没有存储棉衣。 说到底就只是载着他们两人。 近身的不光有沈微生带给她随从,也有徐知爻贴身的东厂的人。 而太子为了安全起见在他们的后方。而这运送货物的船只,为了谨慎起见则分三条路线,混在民船中间,依次专人把守,运行。 梁姣絮脑子飞速的运行,转动筷子,吃面的动作未停。 也许,徐知爻现在也该还点利息了。 梁姣絮清楚,甚至非常清醒。 她采取的手段也并非是什么狠辣的报复性行为。 只不过,梁姣絮认为被当众羞辱远比一碟毒药来的更畅快。 在吃饱喝足后,梁姣絮怡然自得的回到船舱的,吩咐了船上的侍女。 给自己煲一碗汤,要侍女亲自送过来。 在这期间,梁姣絮洗了澡换了身新的衣裳。 天气沉沉,初春霜露重,船舱湿气大,屋里染着吸水的香料,还算是舒坦。 徐知爻和梁姣絮共处一室。 只是此刻,她们二人并未多言。 梁姣絮接过侍女送来的汤,喝了起来。 而徐知爻则是抱着他那只黑猫准备睡觉。 但他怀里的猫总是不老实,翻来覆去,很是烦人。 扰的他根本睡不着。 那只黑猫不知道什么缘由,翡翠般的眼珠仿佛在探寻什么,忽然落在梁姣絮手里的那碗汤上,兴奋的喵叫着。 徐知爻暴躁地将两只纤细的指尖按在黑猫的毛发里,见它要逃,只是死死地擒住。 “白眼狼,别忘了是谁把你养的这般丰腴,还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