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梁姣絮和颜如澈相处这么多天,别的倒是一概不知,论隐忍二字,这位太子爷敢说第一,便没人敢说第二。 这家伙是憋的太久了吧,见梁姣絮如此,便恨不得直接出言讽刺。 呵,一个擅长伪装的人。大抵是能把死的变成活的了。 沈微生八成是知道颜如澈味觉全失,却还能给人一种尝尽佳肴的感觉。 以至于让他没有胃口。 这换作是谁,也受不了吧。 梁姣絮盯着颜如澈,只见他眉目之间积郁着浓浓的寒气,却有那么一瞬是带着笑意的。 这般似笑非笑,当真是比掺了毒药的蜜糖还恐怖。 梁姣絮这才知道,自己道行太浅。 现下,梁姣絮才懂沈微生为何不许她问颜如澈关于荭玉的事情了。 只怕她会被这家伙直接拐到坑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反而还在地府里帮人数钱。 颜如澈城府颇深,的确让人不得不对他有所忌惮。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沈微生却还是为自己破了例。 险些,因为颜如澈的一剑丢了命。 梁姣絮只觉得格外的胆战心惊,这无疑是匕首抵在脖子上让人刺,在赌啊! 想到这里,梁姣絮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颜如澈,笑了笑:“颜兄。家妹和赫连煜的这桩婚事可有转圜的余地?” 颜如澈运筹帷幄的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饭也不吃了,冷漠道:“怎么,微生着急了不成?” 颜如澈这般察言观色,又怎么会不知道,沈倾姝这么一个半青不熟的丫头不堪和亲大任。 说到底,这不过是雎朝和匈奴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罢了。 逢场作戏,装装样子就得了。 他不信,沈之巍那老东西心里没点数。 要不然,沈微生便也不会再问了。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宣昭帝断了太后任人唯亲一种途径。 这般想着,颜如澈仿佛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冷清掀唇:“就看微生愿不愿意亲上加亲。” 梁姣絮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强自冷静,问道:“如何做?” 颜如澈笑了笑:“将军府的事情,我想微生比我清楚的很,大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梁姣絮觉得这招,足够阴损。 却不失是一种方法。 当初原主用得损阴骘的招数,靠一掺了女眉药的烈酒,一度让沈微生倍受诟病,甚至众人都认为沈微生站队太后一党。 事态往往发生到一定程度,就会被曲解,甚至往反的方向发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