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寒生却是反手直接按在徐知爻的肩上,一个使劲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徐知爻摔倒是瞬间。 沈寒生只是喘了几口粗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徐知爻。 随后便慢条斯理的抖了抖自己的衣袖。 就好像刚才动手的并非自己一般 徐知爻显然懵逼,沈寒生一个病秧子这么有力气嘛。 他都没怎么防备他。 因此他摔了一个狗吃屎,脖梗子卡在一块石子上,差点折了。 疼痛让徐知爻瞪着泛红的双眼,只是冷着脸,用敌视的目光瞧着沈寒生。 沈寒生轻咳,连语气都是戏谑的,沉声道:“跑什么?把我吩咐的是做好再走,行嘛。” 远处听到动静的下属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 这什么情况? 厂公和太子的人干啥呢? 怎么个事?! 看见有人过来,徐知爻用手肘支着地,要起来。 沈寒生在他的两腿中间站了起来,把手蜷在衣袖里,伸手去拉他。 徐知爻连搭理都没搭理,只是暗啐,“装模装样!” 沈寒生耸了耸肩,就没见过这般不识趣的人。 徐知爻忍着酸胀站了起来。 他对后面的东厂地人吩咐:“按照他的意思,去埋炸.药。” 听到这话的小太监点头。 眼睛却看到,徐知爻凌乱的衣领之上,白皙的脖颈儿处的一道伤口。 手下悻悻然的拉着另两个兄弟正要走。 徐知爻忽然咳嗽了一声:“刚才我被毒虫咬了,你们这脑子里一天都装什么东西?别把逛.窑子那套用在我身上,还不赶紧给我滚蛋。” 沈寒生在一旁不着痕迹的掩唇轻笑。 原来,他受不了这一套啊,早说啊。 不过,以徐知爻的本事,别说是被毒虫给咬了?他不把毒虫咬了就不错了。 人走了之后,徐知爻想到了刚才的耻辱,愤怒之下摸了摸身上的手铳想要崩了沈寒生。 却发现早就不在身上了。 沈寒生笑的有气无力,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铳那黑黢黢的铳口,当着面正主的面又将其放在衣袖里 徐知爻咬牙切齿:“把手铳给我。” 沈寒生勾唇冷笑:“说起被咬的这件事,当初你刚下山,想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的时候,初来盛京,真的被一种毒虫咬过。我是怎么帮你的,你还记得?我记得毒虫的毒性还挺大,让我一度嘴麻到不能开口说话,徐大人,恩将仇报,是不是不太好啊。” 徐知爻板着脸没说话。 要不是那件事,他不会和沈寒生称兄道弟,更别提看见当时身为尚书和他长相如出一辙的沈微生时,以为是救命恩人,然后在他左右出谋划策。 最后……害惨了自己,还有……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徐知爻冷着脸,扬长而去,只留给沈寒生一个孤寂的背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