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梁姣絮若有所思,黛眉微蹙:“因为沈微生是生来的不赀之躯,他要忘记这些日子如何顾全大局做出忍让的姿态,又如何为了不留破绽在自己妻子面前受尽冷语…” 其实她们跟这宇宙的大千世界相比,不值一提。 人走这一遭,只有经历一次生与死,才能知道谁是对自己最重要的。 哽咽一声,梁姣絮已经没有勇气在说下去了。 她心里难受的打紧。甚至再也无法去回想沈微生在小木屋和她经历的一切。 沈微生不忍心拆穿她的谨小慎微,怜惜地勾着她的一缕发丝:“没事,你还在我身边,平安无事,我怎么样都好,何况,已经过去了。” 梁姣絮也有些任性了,她撅撅嘴,齿关咬紧,眼里含着泪花:“不,我要你忘记,你就要忘记。” 沈微生怎么可能忘记,这是他最记忆深刻的日子了。 他的女人,很棒。懂得如何自保。 这般苦涩的想着,沈微生却却是格外的关怀备至,嘴上说说着:“好。” 梁姣絮得到答案才敢继续在沈微生的怀里靠着。 这温暖,是她这几天最渴望的存在。 沈微生却忽然低头,问道:“姣儿你对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梁姣絮微讶,原主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北信候府的的事件上,几乎很少出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梁姣絮九岁之前的童年几乎没有… “没。”梁姣絮耸了耸肩。 沈微生将老妇人奇怪的举动告诉了梁姣絮。 梁姣絮脸色微沉:“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觉得不可信。” 沈微生却不这么想:“你本来就是北信候府的养女,谁知道你到底是谁啊,说不准你真是天潢贵胄,你就不想跟自己的亲人团聚嘛。” “我有你就行了啊。“梁姣絮避重就轻。 沈微生用手点了下她的琼鼻,这才道:“傻瓜,人生在世,需得多给自己找个后台才是。” 梁姣絮瞪着他:“什么意思。” 沈微生并非是无凭无证的瞎怀疑,这才道:“我真的看过你的舌头,鸢尾花的胎记,太子殿下也有一个,这不可能是巧合。” 梁姣絮陷入沉思。 或许,她该让原主扬眉吐气一把,脱离北信候府。 此刻,有人来报:“沈首辅,徐厂公的人来了,要前去迎接吗?” 沈微生和梁姣絮相互对视,皆是看了一眼这波澜壮阔的白鹭湾。 山势蜿蜒起伏,夹在云层之中,有种上天入地的烟雾缭绕之感。 只是这地方再美,终究抵不过血流成河。 白鹭湾,梁姣絮认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涉足。 …… 白鹭湾十公里处,徐知爻驻扎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