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刻,也是深夜,徐知爻那边却没有这般浪漫。 晚风萧萧,从一望无际的山头涌向帐篷处。 徐知爻贴身而坐,只是拾起细枝末节的柴火往火堆里投掷,以此来照明。 他们驻扎的地方储存的淡水本就少,沈寒生明日就要会知州府了。 而他徐知爻还要在呆上几日,说是留下善后收尾。 无非就是安抚一番,给那群曾经四处流浪的人一个家,至于那些死性不改的,也要徐徐诱之。 呵,徐知爻不会讲理,所以朝中有人来催他干活的时候,他一般会将赵瀚推出去。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闲暇时刻。 只是想到沈寒生那病秧子,打着颜如澈叫来的帮忙的旗号,只是在这破帐篷里住了不到五天,现在就要卷铺盖走人。 他是要走了,分文未取,半点亏都没吃。 反观他徐知爻,经历了这么一场恶战。 东厂的人死了一大半,可谓是损失惨重。 这般旧事重提,徐知爻难免会想起上次被沈寒生偷袭的事情。 正好,新仇旧恨,他要好好清算。 沉着眼睛,徐知爻快着步子往着沈寒生的方向而去。 守在门口的桑墨很警觉,嗓音很沉:“徐大人,找我家主子有什么事?就不能等一会儿嘛。” 徐知爻余光透过那扇窗柩想要看清里面的人儿,未果。 视线一转,落在桑墨身上,冷道:“老子来讨债!” 桑墨从容的继续拦着:“我家主子从来不欠人情!就算有,你跟我说,我自会转告。总之就是不能进去!” 徐知爻眉峰微蹙,反唇相讥:“如果是动手打了人,两手拍拍直接溜了,还不忘威胁别人呢。” 桑墨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反问:“你确定?那是我家主子。” 桑墨一哂而过,正打算下逐客令。 “进来吧。” 虚弱的声音深藏着一丝压抑,在沉寂的房间里响起,回应的只有无尽的黑夜。 徐知爻和桑墨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闻言,皆是愣了半晌。 “如徐大人的愿,让他进来!”这次,沈寒生剧烈地低咳起来,缓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 第(1/3)页